曾卫国以前在北京电影学院函授过电影编剧，拿到过陈荒煤签名的北京电影学院的毕业证，给后面的刑讯逼供编写了剧本。

都是电影里常见的特务刑讯女犯的流氓手段，李老板的小M抽了一鞭子就招了，八姐坚持了三十分钟，上海来的倩旖被折磨了两个小时还在坚持……

“不要再玩了，会出人命的。”'曾卫国小声对李老板说。

李老板看了一眼表，已经过了十二点，“咱们去吃饭，回来继续，我不信她不开口。”

在楼下餐馆吃饭的时候，曾卫国的脑子里总是响着皮鞭打在肉体上的啪啪声和女人的惨叫声，有时候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。李老板的心也真够狠，倩旖也真是个奇女子，宁死不屈……

“你去结一下账，”快吃完饭的时候，李老板对王源说，“叫三个盒饭。”

等王源出去的时候，李老板把一张卡片塞到曾卫国的手里，“这里有十万块钱。”

“你这是干什么？”

“我请你帮个忙，你拿着！”

“有事你说，钱不要！”

“你拿着！……关于法院院长那事，你别再搞了，给我一个面子。”

曾卫国点诧异，刚写的举报信，老板怎么知道？

“我不明白……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我一个朋友当市长，市长托我办的，我公司能上市，全靠市长帮忙。市长的事就是我的事……明白了吗？”

“是史副市长？”

“嗯，一点点的小事，你别太计较，人要向钱看。”

“我还是不太明白，市长为什么要帮法院院长？”

“都是一个圈子里的，互相帮忙不是很正常吗？如果你有事，我会无条件帮你，我有事，你也会帮我，是吧？”

“我听大哥的，钱我不要。”曾卫国固执地把卡还给李老板。

这时候王源拎着打好包的盒饭进来了，“好了。”

李老板把卡塞进曾卫国的兜里，“咱们回去继续干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