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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章 白纸黑字，绝不食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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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说看。”
“这样，以后咱们长期合作，我长期给你的药铺供药材，绝对保质保量，怎么样？”
掌柜的听了赵六顺的话，眼中闪过一丝兴趣，身子微微前倾，问道：“具体是怎么个合作法？”
赵六顺微微一笑，语气沉稳：“掌柜的，山里的草药，无论是常见的还是名贵的，我都能供应。保质保量，绝不会让您失望。”
掌柜的眉头微皱，显然对赵六顺的话有些怀疑：“赵秀才，咱们药铺要的量可不小，尤其是那些寻常药材，需求量极大。您一个人，能供得上吗？”
赵六顺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将竹篓往前一推，掀开盖子，露出里面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草药。
掌柜的低头一看，顿时愣住了。
竹篓里的草药虽然都是常见的品种，但每一株都新鲜饱满，叶片翠绿，根须完整，显然是精心采摘的。
掌柜的伸手拿起一株，仔细端详，眼中渐渐露出惊讶之色。
“这些草药……都是您采的？”掌柜的抬头看向赵六顺，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。
赵六顺点了点头，语气平静：“掌柜的可以验货，看看质量如何。”
掌柜的立刻叫来伙计，吩咐道：“去，把李师傅叫来，让他验验这些草药。”
不一会儿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。
他拿起竹篓里的草药，仔细查看，甚至还掰开叶片闻了闻，最后点了点头，对掌柜的说道：“掌柜的，这些草药质量上乘，比咱们平时收的那些好多了。尤其是这金银花，花苞饱满，药性十足，绝对是深山里的东西。”
掌柜的听了，眼中闪过一丝喜色，转头看向赵六顺：“赵秀才，这些草药是哪来的？您一个人，怎么能采到这么多？”
赵六顺笑了笑，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说道：“掌柜的，货的来源您不必多问。您只需要知道，我能保证质量和数量。以后每五天给您送一次货，一次最少四筐，按株算钱，如何？”
掌柜的沉吟片刻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：“赵秀才，您既然有能耐弄到这些高质量的草药，为什么不直接采那些名贵的药材？那些利润可比这些普通药材高多了。”
赵六顺摇了摇头，语气淡然：“掌柜的，名贵药材虽然利润高，但数量有限，不长远。而这些普通药材，虽然利润低些，但需求量大，供应稳定。咱们合作，讲究的是长久，您说是不是？”
掌柜的听了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：“赵秀才，您这话说得在理。不过，您真能保证每五天送四筐货？这可不是小数目。”
赵六顺点了点头，语气笃定：“掌柜的放心，我说到做到。只要您愿意合作，咱们可以签个文书，白纸黑字，绝不食言。”
掌柜的沉吟片刻，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。
他权衡利弊，觉得赵六顺的提议确实有利可图，便点了点头，笑着说道：“赵秀才，既然您这么有诚意，那咱们就按您说的办。不过，这文书可得立得清清楚楚，免得日后有什么误会。”
赵六顺心中一喜，脸上却不动声色，拱手道：“掌柜的放心，咱们白纸黑字，绝不会让您为难。”
掌柜的立刻叫来伙计，吩咐道：“去，拿笔墨纸砚来，咱们立个文书。”
不一会儿，伙计端来了笔墨纸砚。
掌柜的亲自执笔，将双方约定的条款一一写下，包括供货时间、数量、价格等细节。
写完后，他将文书递给赵六顺：“赵秀才，您看看，可有遗漏？”
赵六顺接过文书，仔细阅读了一遍，确认无误后，点了点头：“掌柜的写得清楚明白，没有问题。”
掌柜的笑了笑，提笔在文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，又按了手印。
赵六顺也接过笔，签下自己的名字，并按了手印。
文书一式两份，双方各执一份。
掌柜的将文书收好，笑着说道：“赵秀才，咱们这就算是正式合作了。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。”
赵六顺拱手道：“掌柜的客气了，咱们互惠互利，合作愉快。”
掌柜的点了点头，又吩咐伙计：“去，把赵秀才带来的草药清点一下，按株算钱。”
伙计立刻上前，仔细清点竹篓里的草药。
不一会儿，他抬起头，对掌柜的说道：“掌柜的，一共是十一两银子。”
掌柜的点了点头，从柜台里取出十一两银子，递给赵六顺：“赵秀才，这是您的货款，您点点。”
赵六顺接过银子，掂了掂分量，笑着说道：“掌柜的办事爽快，赵某信得过。”
掌柜的笑了笑，又说道：“赵秀才，下次来的时候，最好带些名贵药材。那些才是稀缺货，利润也高。”
赵六顺点了点头，语气轻松：“掌柜的放心，下次一定给您带些好货。”
事情办完，赵六顺起身告辞。
掌柜的亲自将他送到门口，目送他离开。
赵六顺并未直接返回赵家村，而是去了钱庄，将十一两银子全部换成铜钱，装在竹篓里。
他掂了掂沉甸甸的竹篓，心中暗想：“这些铜钱带回去，村民们见了，一定会更加信服。”
与此同时，赵家村里，关于赵六顺驯服老虎的传闻已经传得沸沸扬扬。
村民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，议论纷纷。
“听说了吗？六顺哥在山里驯服了一头老虎！”一个村民激动地说道，眼中满是崇拜。
“真的假的？老虎还能驯服？”另一个村民满脸不信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。
“当然是真的！我家男人亲眼看见的！”一个村妇插嘴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。
“可是，姜巧云说六顺哥没跟她提过这事啊！”另一个村民反驳道，眼中满是疑惑。
“就是！我看啊，那些跟着上山的村民，肯定是怕出丑，才编了这个谎，想帮六顺哥遮掩！”一个怀疑赵六顺的村民冷笑道。
“你胡说！”一个跟着赵六顺上山的村民立刻站出来，怒目而视，“六顺哥的本事，你们这些人根本想象不到！那老虎到了他面前，就跟只猫似的，蹭他的胳膊，还听他说话！”
“就是！你们这些人，没亲眼看见，就别在这儿瞎说！”另一个上山的村民也站出来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。
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了，村长赵德柱拄着拐杖走了过来，沉声喝道：“都给我住手！”
村民们见村长来了，纷纷安静下来。
村长环视众人，语气威严：“你们这些人，吵吵嚷嚷的，成何体统？六顺是不是真有本事，等他回来，一切都会真相大白。”
“这样，以后咱们长期合作，我长期给你的药铺供药材，绝对保质保量，怎么样？”
掌柜的听了赵六顺的话，眼中闪过一丝兴趣，身子微微前倾，问道：“具体是怎么个合作法？”
赵六顺微微一笑，语气沉稳：“掌柜的，山里的草药，无论是常见的还是名贵的，我都能供应。保质保量，绝不会让您失望。”
掌柜的眉头微皱，显然对赵六顺的话有些怀疑：“赵秀才，咱们药铺要的量可不小，尤其是那些寻常药材，需求量极大。您一个人，能供得上吗？”
赵六顺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将竹篓往前一推，掀开盖子，露出里面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草药。
掌柜的低头一看，顿时愣住了。
竹篓里的草药虽然都是常见的品种，但每一株都新鲜饱满，叶片翠绿，根须完整，显然是精心采摘的。
掌柜的伸手拿起一株，仔细端详，眼中渐渐露出惊讶之色。
“这些草药……都是您采的？”掌柜的抬头看向赵六顺，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。
赵六顺点了点头，语气平静：“掌柜的可以验货，看看质量如何。”
掌柜的立刻叫来伙计，吩咐道：“去，把李师傅叫来，让他验验这些草药。”
不一会儿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。
他拿起竹篓里的草药，仔细查看，甚至还掰开叶片闻了闻，最后点了点头，对掌柜的说道：“掌柜的，这些草药质量上乘，比咱们平时收的那些好多了。尤其是这金银花，花苞饱满，药性十足，绝对是深山里的东西。”
掌柜的听了，眼中闪过一丝喜色，转头看向赵六顺：“赵秀才，这些草药是哪来的？您一个人，怎么能采到这么多？”
赵六顺笑了笑，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说道：“掌柜的，货的来源您不必多问。您只需要知道，我能保证质量和数量。以后每五天给您送一次货，一次最少四筐，按株算钱，如何？”
掌柜的沉吟片刻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：“赵秀才，您既然有能耐弄到这些高质量的草药，为什么不直接采那些名贵的药材？那些利润可比这些普通药材高多了。”
赵六顺摇了摇头，语气淡然：“掌柜的，名贵药材虽然利润高，但数量有限，不长远。而这些普通药材，虽然利润低些，但需求量大，供应稳定。咱们合作，讲究的是长久，您说是不是？”
掌柜的听了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：“赵秀才，您这话说得在理。不过，您真能保证每五天送四筐货？这可不是小数目。”
赵六顺点了点头，语气笃定：“掌柜的放心，我说到做到。只要您愿意合作，咱们可以签个文书，白纸黑字，绝不食言。”
掌柜的沉吟片刻，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。
他权衡利弊，觉得赵六顺的提议确实有利可图，便点了点头，笑着说道：“赵秀才，既然您这么有诚意，那咱们就按您说的办。不过，这文书可得立得清清楚楚，免得日后有什么误会。”
赵六顺心中一喜，脸上却不动声色，拱手道：“掌柜的放心，咱们白纸黑字，绝不会让您为难。”
掌柜的立刻叫来伙计，吩咐道：“去，拿笔墨纸砚来，咱们立个文书。”
不一会儿，伙计端来了笔墨纸砚。
掌柜的亲自执笔，将双方约定的条款一一写下，包括供货时间、数量、价格等细节。
写完后，他将文书递给赵六顺：“赵秀才，您看看，可有遗漏？”
赵六顺接过文书，仔细阅读了一遍，确认无误后，点了点头：“掌柜的写得清楚明白，没有问题。”
掌柜的笑了笑，提笔在文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，又按了手印。
赵六顺也接过笔，签下自己的名字，并按了手印。
文书一式两份，双方各执一份。
掌柜的将文书收好，笑着说道：“赵秀才，咱们这就算是正式合作了。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。”
赵六顺拱手道：“掌柜的客气了，咱们互惠互利，合作愉快。”
掌柜的点了点头，又吩咐伙计：“去，把赵秀才带来的草药清点一下，按株算钱。”
伙计立刻上前，仔细清点竹篓里的草药。
不一会儿，他抬起头，对掌柜的说道：“掌柜的，一共是十一两银子。”
掌柜的点了点头，从柜台里取出十一两银子，递给赵六顺：“赵秀才，这是您的货款，您点点。”
赵六顺接过银子，掂了掂分量，笑着说道：“掌柜的办事爽快，赵某信得过。”
掌柜的笑了笑，又说道：“赵秀才，下次来的时候，最好带些名贵药材。那些才是稀缺货，利润也高。”
赵六顺点了点头，语气轻松：“掌柜的放心，下次一定给您带些好货。”
事情办完，赵六顺起身告辞。
掌柜的亲自将他送到门口，目送他离开。
赵六顺并未直接返回赵家村，而是去了钱庄，将十一两银子全部换成铜钱，装在竹篓里。
他掂了掂沉甸甸的竹篓，心中暗想：“这些铜钱带回去，村民们见了，一定会更加信服。”
与此同时，赵家村里，关于赵六顺驯服老虎的传闻已经传得沸沸扬扬。
村民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，议论纷纷。
“听说了吗？六顺哥在山里驯服了一头老虎！”一个村民激动地说道，眼中满是崇拜。
“真的假的？老虎还能驯服？”另一个村民满脸不信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。
“当然是真的！我家男人亲眼看见的！”一个村妇插嘴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。
“可是，姜巧云说六顺哥没跟她提过这事啊！”另一个村民反驳道，眼中满是疑惑。
“就是！我看啊，那些跟着上山的村民，肯定是怕出丑，才编了这个谎，想帮六顺哥遮掩！”一个怀疑赵六顺的村民冷笑道。
“你胡说！”一个跟着赵六顺上山的村民立刻站出来，怒目而视，“六顺哥的本事，你们这些人根本想象不到！那老虎到了他面前，就跟只猫似的，蹭他的胳膊，还听他说话！”
“就是！你们这些人，没亲眼看见，就别在这儿瞎说！”另一个上山的村民也站出来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。
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了，村长赵德柱拄着拐杖走了过来，沉声喝道：“都给我住手！”
村民们见村长来了，纷纷安静下来。
村长环视众人，语气威严：“你们这些人，吵吵嚷嚷的，成何体统？六顺是不是真有本事，等他回来，一切都会真相大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