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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：谍中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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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朱元璋的话，黄子澄等人瞬间吓得汗流浃背。
朱元璋的性子，他们可是一清二楚的。
自己今天要是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说服朱元璋和朱允炆，是真的会死的！
现在可没有朱允熥保他们了！
于是，黄子澄顿首拜道：
“陛下，太孙！”
“如今广泽王窃居帝位...”
不等他说完，朱元璋冷声喝道：
“放肆！”
“他如今是皇帝！”
黄子澄立马相视一眼。
互相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。
如今朱元璋显然更中意朱允熥，看来还是真的要另做打算才是。
黄子澄解释道：“是，太上皇！”
“臣等今日假意屈身陛下，但是实是心系太孙！”
听着这话，朱元璋扶额无言。
这什么辈分？
他俩是兄弟。
你这么说倒是搞得像是爷孙了。
“继续说！”
“臣等欲效仿徐庶进曹营故事，不发一言，不献一策。”
“为太上皇和太孙探听陛下的一步步谋划。”
听到这话，朱元璋和朱允炆的脸色才好看了许多。
看来他们也并不是卖主求荣之辈。
而且这个解释，也附和他们的性格。
因为他们久在朝中，朱元璋的手段，他们是知道的。
如今只是没有和朱允熥计较而已。
否则召集各藩王进京勤王，朱允熥就不仅仅是下台这么简单了。
在他们看来，老朱是在想一个能够让朱允熥下台，又不至于让自己孙子死无葬身之地的两全之法。
那么最好的办法，就是等。
等朱允熥明白当皇帝的难处，自己把皇位还给朱元璋。
朱元璋挥了挥手道：“这还差不多，行了你们下去吧。”
“记着你们说的话，要是让咱知道你们骗了咱，咱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！”
黄子澄等人听见这话忍不住齐齐打了个冷战。
“是，臣等告退！”
既然躬身走出东宫，这才有些后怕地直起腰呼出一口浊气。
练子宁心有余悸道：“伴君如伴虎，不过如此了。”
齐泰点头道：“是啊，他们天家争皇位，最难的还是咱们这些大臣啊。”
“一个站错队，就是万劫不复！”
“这还是多亏了黄大人心思敏捷，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。”
见到黄子澄一言不发，练子宁忍不住问道：“黄大人，在想什么呢？”
黄子澄摇了摇头。
“没什么。”
齐泰追问道：“黄大人，我们三人曾经说过，誓同生死，荣辱与共。”
“如今我们如履薄冰，更要共同进退才是！”
练子宁附和道：“是啊，黄大人，你有什么事就说吧！”
黄子澄叹息道：“你们难道没看出来，太上皇的心思，已经不在太孙身上了，而是在龙椅上那位身上。”
闻听此言，齐泰和练子宁默然不语。
刚才明显是在私底下，朱元璋竟然让他们称呼朱允熥为陛下，那明显就是承认把皇位传给他了。
这京城中谁都知道他们三人是铁杆的太孙党。
就算是现在投靠了朱允熥，估计也会被看成是趋炎附势之辈。
朱允熥也不会重视他们。
齐泰想起今天在大殿上朱元璋对他们流露出的杀意，后怕不已。
连忙说道：“那黄大人的意思是......”
“太上皇虽然已经没有多少让太孙继位的意思了。”
“但是我们是他培养起来留给太孙的！”
“今日陛下为了稳住新归附的大臣，这才从太上皇手中保下了我们。”
“若是日后，那些大臣全都成了陛下真正的亲信，你觉得，他还会保我们吗？”
齐泰和练子宁听得汗毛都竖了起来！
“这岂不是横竖都得死？”
“若是太上皇驾崩，陛下定然不会放过太孙，我们又都是太孙党，那自然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“不若我们......”
黄子澄点头道：“我正有此意。”
齐泰忧心忡忡道：“可是今日我们跟太上皇说的，是假意归附陛下啊！”
黄子澄反问道：“是啊，那你就假意归附陛下嘛，等到日后陛下清算太孙，你跟太孙殉葬，做个忠臣，也好青史留名？”
齐泰摇了摇头。
青史留名，哪有活着好？
更何况还能享受荣华富贵。
“可是我们如果真的归附了陛下，太上皇会放过我们吗？”
“是啊，难就难在这里，我们几人说实话都算是太孙的属官，只是身份清贵，手无实权，若是太孙还是以前的太孙，我们还能说得上话。”
“可是如今是那位当政，我们根本无法展露才学啊。”
“恐怕他根本就不会重视我们。”
···
吏部衙门，朱允熥正在找三个人。
这时卓营走来汇报道：
“陛下，黄子澄三人散朝之后就去找了太上皇和太孙。”
“根据暗中监视他们的锦衣卫的汇报，他们说是假意归附陛下，但是从东宫出来之后，他们几人又说要向陛下展露衷心。”
汇报完这些，卓营和朱允熥都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怎么，这是要玩谍中谍吗？”
卓营笑道：“这等墙头草，陛下留着作甚？不如让属下......”
朱允熥抬手打断他道：“哎，他们现在还是有点用的，先留着，最起码，要让那些官员看到朕的容人之量。”
“铁杆的太孙党朕都能容得下，那他们也就不担心了。”
卓营抱拳道：“陛下圣明！”
朱允熥继续翻阅着桌子上一摞摞官员名单。
“咦，怎么没有呢？难不成那三个人现在还未入仕？”
朱允熥仔细想了想，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想找的那三个人的籍贯。
若是没有他们，自己想要建立的一个机构可不好运转了。
于是，朱允熥挥笔写下三个名字，交给卓营道：“你让锦衣卫，全国去找这三个人，找到之后，好生礼遇，就说请他们进京做官，朕将对他们委以重任！”
朱允熥和卓营口中的锦衣卫，自然不是如今北镇抚司中的那些。
而是他新设立的两个机构，东厂和西厂！
东厂负责纠察百官，典诏狱！
西厂则是负责搜集和传递情报，刺杀，找人等事宜。
这些都是这些年朱允熥远赴海外，逐步培养起来的心腹死士。
只忠诚于朱允熥一人，就连卓营的话，他们都可以不听。
飞卢小说，飞要你好看！
朱元璋的性子，他们可是一清二楚的。
自己今天要是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说服朱元璋和朱允炆，是真的会死的！
现在可没有朱允熥保他们了！
于是，黄子澄顿首拜道：
“陛下，太孙！”
“如今广泽王窃居帝位...”
不等他说完，朱元璋冷声喝道：
“放肆！”
“他如今是皇帝！”
黄子澄立马相视一眼。
互相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。
如今朱元璋显然更中意朱允熥，看来还是真的要另做打算才是。
黄子澄解释道：“是，太上皇！”
“臣等今日假意屈身陛下，但是实是心系太孙！”
听着这话，朱元璋扶额无言。
这什么辈分？
他俩是兄弟。
你这么说倒是搞得像是爷孙了。
“继续说！”
“臣等欲效仿徐庶进曹营故事，不发一言，不献一策。”
“为太上皇和太孙探听陛下的一步步谋划。”
听到这话，朱元璋和朱允炆的脸色才好看了许多。
看来他们也并不是卖主求荣之辈。
而且这个解释，也附和他们的性格。
因为他们久在朝中，朱元璋的手段，他们是知道的。
如今只是没有和朱允熥计较而已。
否则召集各藩王进京勤王，朱允熥就不仅仅是下台这么简单了。
在他们看来，老朱是在想一个能够让朱允熥下台，又不至于让自己孙子死无葬身之地的两全之法。
那么最好的办法，就是等。
等朱允熥明白当皇帝的难处，自己把皇位还给朱元璋。
朱元璋挥了挥手道：“这还差不多，行了你们下去吧。”
“记着你们说的话，要是让咱知道你们骗了咱，咱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们生不如死！”
黄子澄等人听见这话忍不住齐齐打了个冷战。
“是，臣等告退！”
既然躬身走出东宫，这才有些后怕地直起腰呼出一口浊气。
练子宁心有余悸道：“伴君如伴虎，不过如此了。”
齐泰点头道：“是啊，他们天家争皇位，最难的还是咱们这些大臣啊。”
“一个站错队，就是万劫不复！”
“这还是多亏了黄大人心思敏捷，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。”
见到黄子澄一言不发，练子宁忍不住问道：“黄大人，在想什么呢？”
黄子澄摇了摇头。
“没什么。”
齐泰追问道：“黄大人，我们三人曾经说过，誓同生死，荣辱与共。”
“如今我们如履薄冰，更要共同进退才是！”
练子宁附和道：“是啊，黄大人，你有什么事就说吧！”
黄子澄叹息道：“你们难道没看出来，太上皇的心思，已经不在太孙身上了，而是在龙椅上那位身上。”
闻听此言，齐泰和练子宁默然不语。
刚才明显是在私底下，朱元璋竟然让他们称呼朱允熥为陛下，那明显就是承认把皇位传给他了。
这京城中谁都知道他们三人是铁杆的太孙党。
就算是现在投靠了朱允熥，估计也会被看成是趋炎附势之辈。
朱允熥也不会重视他们。
齐泰想起今天在大殿上朱元璋对他们流露出的杀意，后怕不已。
连忙说道：“那黄大人的意思是......”
“太上皇虽然已经没有多少让太孙继位的意思了。”
“但是我们是他培养起来留给太孙的！”
“今日陛下为了稳住新归附的大臣，这才从太上皇手中保下了我们。”
“若是日后，那些大臣全都成了陛下真正的亲信，你觉得，他还会保我们吗？”
齐泰和练子宁听得汗毛都竖了起来！
“这岂不是横竖都得死？”
“若是太上皇驾崩，陛下定然不会放过太孙，我们又都是太孙党，那自然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“不若我们......”
黄子澄点头道：“我正有此意。”
齐泰忧心忡忡道：“可是今日我们跟太上皇说的，是假意归附陛下啊！”
黄子澄反问道：“是啊，那你就假意归附陛下嘛，等到日后陛下清算太孙，你跟太孙殉葬，做个忠臣，也好青史留名？”
齐泰摇了摇头。
青史留名，哪有活着好？
更何况还能享受荣华富贵。
“可是我们如果真的归附了陛下，太上皇会放过我们吗？”
“是啊，难就难在这里，我们几人说实话都算是太孙的属官，只是身份清贵，手无实权，若是太孙还是以前的太孙，我们还能说得上话。”
“可是如今是那位当政，我们根本无法展露才学啊。”
“恐怕他根本就不会重视我们。”
···
吏部衙门，朱允熥正在找三个人。
这时卓营走来汇报道：
“陛下，黄子澄三人散朝之后就去找了太上皇和太孙。”
“根据暗中监视他们的锦衣卫的汇报，他们说是假意归附陛下，但是从东宫出来之后，他们几人又说要向陛下展露衷心。”
汇报完这些，卓营和朱允熥都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怎么，这是要玩谍中谍吗？”
卓营笑道：“这等墙头草，陛下留着作甚？不如让属下......”
朱允熥抬手打断他道：“哎，他们现在还是有点用的，先留着，最起码，要让那些官员看到朕的容人之量。”
“铁杆的太孙党朕都能容得下，那他们也就不担心了。”
卓营抱拳道：“陛下圣明！”
朱允熥继续翻阅着桌子上一摞摞官员名单。
“咦，怎么没有呢？难不成那三个人现在还未入仕？”
朱允熥仔细想了想，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想找的那三个人的籍贯。
若是没有他们，自己想要建立的一个机构可不好运转了。
于是，朱允熥挥笔写下三个名字，交给卓营道：“你让锦衣卫，全国去找这三个人，找到之后，好生礼遇，就说请他们进京做官，朕将对他们委以重任！”
朱允熥和卓营口中的锦衣卫，自然不是如今北镇抚司中的那些。
而是他新设立的两个机构，东厂和西厂！
东厂负责纠察百官，典诏狱！
西厂则是负责搜集和传递情报，刺杀，找人等事宜。
这些都是这些年朱允熥远赴海外，逐步培养起来的心腹死士。
只忠诚于朱允熥一人，就连卓营的话，他们都可以不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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